他成了我的依靠,却又亲手摧毁了这份依靠,最可笑的是,我竟不知他何时爱上了庶妹。
心痛如绞,四肢百骸似被寒冰浸透,冷得我瑟瑟发抖。
如此之人,怎配为我孩子的爹爹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擦干泪水,踉跄着回到医馆,抓了一副堕胎药。
回府后,我服下药,很快,小腹传来剧痛。
一股血水从身下缓缓流出,还有一个已经成型的男胎。
我将血淋淋的胎儿放进火炉,烧成灰烬,然后将骨灰装进一个木匣子里。
接着,我往衣裙里塞了一个枕头,仔细绑在腰上,假装依旧怀着身孕。
半夜,夜司寒醉醺醺归来。
如往常一般,他抱起我,轻吻我的额头。
“阿笙,我爱你,我好爱好爱你……”
说罢,他俯身贴在我肚子上。
我将他推开,轻声问道:“今日有何事,怎喝这么多?”
他双颊微红,眼神迷离:“因我高兴……”
高兴?我绝望地笑,只怕是痛苦吧。